白姑大山 - 張博崴 -
白姑大山 - 張博崴 - 登白姑大山失蹤51天 中山醫大張博崴遺體尋獲 家屬批救援不實要國賠(組圖)
中山醫學大學學生張博崴攀2月底攀登南投縣白姑大山失蹤逾月後,前天傍晚被登山人士在北港溪上游山溝發現遺體,南投縣神鷹搜救隊與仁愛警消兼程上山昨晚把遺體運送下山。
仁愛警分局說,張博崴的遺體前天傍晚在白姑大山外圍東勢林管處171林班的野溪,被兩名登山客發現,遺體己腐壞只剩頭部還能辯識,登山客緊急通報警方會同救難人員上山,昨天下午1時抵達現場。
但因山區霧濃,視線不佳,直升機無法降落搬運遺體,只好用人力接駁把遺體運下山,送到南投殯儀館再報驗。
警方說,就讀中山醫大應用外語系四年級的張博崴,2月27日隻身進入白姑大山,原定28日下山,但當天下午3時許,他以行動電話告訴女友迷路後失聯,仁愛鄉警消獲報,3月1日起展開救援行動,但一直未發現人影。
白姑大山位處南投縣與台中市交界,標高3400公尺,列名台灣百岳,登山口在仁愛鄉發祥村紅香部落,從仁愛消防分隊所在霧社出發,還要行駛約30公里的崎嶇山路才能抵達,研判他可能走錯路,才會釀成這起悲劇。
【2011/04/22 聯合報】http://udn.com/NEWS/SOCIETY/SOC2/6289060.shtml
白姑大山 - 張博崴 - 大四男獨登白姑大山 失聯5天急尋
中山醫學大學,一名應用外語系4年級學生,上個月27日,獨自攀登南投仁愛鄉和台中市交界的白姑大山,結果隔天,他就打電話跟女朋友說,在山區迷了路,無法下山,此後電話再也打不通了,據了解,這名學生接觸登山只有1年多,入山當天,派出所所長也曾勸他不要冒險,但學生還是堅持攀登,失聯已經整整5天,家屬相當著急。
身穿夾克、揹背包、戴毛線帽,他是中山醫學大學四年級學生張博崴,喜歡登山的他,5天前,獨自攀登海拔大約3400公尺的百岳之一,白姑大山,不過卻從此和外界失聯,家屬急得不得了。
記者:「他是不是有打給女朋友?」失聯學生父親:「那是很早的事了。」記者:「打給女朋友時說什麼?」失聯學生父親:「說他迷路了。」
張爸爸連日守在消防隊等待消息,他說,兒子原本說要跟朋友去爬山,但2月27日,申請入山的只有他一個人,隔天下午3點,張博崴還曾打電話給台中的女朋友,當時就說自己在山區迷了路,無法下山,女友等到晚上11點,張博崴的電話還是打不通,才趕緊向警方報案,但從28日到現在,已經整整5天,依舊沒有他的消息。
失聯學生父親:「搜尋人力一直不夠,因為範圍還滿大的。」
消防隊員表示,白姑大山沿路都有不少岔路和小徑,包括當地居民、消防人員將近50個人,還有2隻搜救犬都加入搜尋,員警說,張博崴接觸登山活動才1年多,27日當天,知道張博崴是一個人要入山,就勸他不要冒險,但張博崴還是堅持入山,沒想到他真的在山區迷了路,現在只能投入最大的心力,全力搜尋。
http://www.tvbs.com.tw/news/news_list.asp?no=jimmyliu220110304132945
白姑大山 - 張博崴 - 登山失蹤近兩個月 尋獲張博崴遺體
中山醫大「應用外語系」四年級學生張博崴,2月27號單獨進入南投縣仁愛鄉、攀登白姑大山。不過卻在以手機告訴女友迷路之後,從此失去音訊。警消曾經入山搜尋;張爸爸也持續僱用人力入山找人。今天有兩名登山客,在距離「紅香登山口」六、七個小時路程的野溪旁,發現張博崴的屍體。
中山醫學大學學生張博崴,2月27日隻身進入南投縣仁愛鄉攀登白姑大山,在跟女友通電話時告訴女友他迷路之後,從此失去音訊,警消動員大量人力搜救,仍然沒有消息,張爸爸不放棄希望,苦守在仁愛鄉紅香部落,並自行雇請山青找尋,他說一定要找到他,張爸爸對兒子的思念,讓人感動。
張博崴失蹤,再過一個星期,就兩個月,二十號,兩名從新店來的登山客,一邊登山,一邊協尋,終於在距離紅香登山口,約六、七個小時距離的北港溪上游支流野溪,發現張博崴睡在睡袋中,屍體已經腐爛,身旁有帳篷,但是,沒有搭設,警方研判,張博崴可能是受傷,沒有力氣打開帳篷,躲在睡袋中避寒。
登山客從他的登山證確認張博崴的身份,警方已經通知張爸爸,預計二十一號入山搬運屍體,不過,因為路況不佳,困難度相當高。 2011-04-20 中廣新聞
遺體就在家屬研判地點
中山醫學大學學生張博崴,今年二二八連假獨攀白姑大山失蹤,當地警、消、國軍、民間救難組織及家屬自僱的山青等,投入六百人次、遍尋五十一天,堪稱近年最大規模搜山行動,卻毫無下文,但上週兩名山友入山搜尋,卻在第二天就找到死者大體,且地點就在家屬研判的北港溪一帶,引起岳界譁然,也引爆家屬砲轟官方救援不力、不知善用手機定位系統,並認為孩子因而枉死,考慮提出國賠。
找到張博崴遺體的山友「阿諾」黃國書,四年前曾在南湖溪搜尋十五公里後找到失蹤四十七天的新光人壽登山隊員李俊生,當時也震撼岳界;黃國書上週二和林姓友人入山搜救時,透過手機和張博崴的女友對談,確認女友與張通話時聽到潺潺溪水聲,加上兩人又追蹤到新的樹枝折痕及腳印,遂研判張博崴可能和李俊生一樣,都選擇下切溪谷找生路。
隔天清晨,黃國書用望遠鏡發現溪底有帳篷飄動,以高繞及繩索固定後,耗費四小時下切溪谷六百公尺,越過三十多個深潭或瀑布群,其中最高達八層樓,還有數個五樓高的瀑布,由於地勢險惡,他無法理解張博崴是如何徒手下切溪谷的。
黃國書找到張博崴時,發現他早已斷氣,身穿簡單衣褲、大體完整地踡曲在睡袋內,而缺少外帳和營柱的內帳、大背包散在遺體數公尺之外,一旁的石頭壓著幾張白紙,因被風吹雨淋而模糊不清,無法辨識內容。
葬儀社研判死亡五、六天而已
因張博崴的內褲沾有微量血跡,背包內的手機支離破碎,一旁還有腐爛食物,黃國書研判,張博崴可能滑落深潭或瀑布時受了傷,受困溪底待援。
張博崴入山的第二天下午曾以手機和女友聯繫,自述迷路,應可走出山區,但女友半小時後無法再聯絡上,家屬當晚報警,救難人員連日分組找人,都無所獲。
張母泣訴,葬儀社業者及教會長老在處理遺體後說,以他們經驗來看,張博崴死亡時間約五、六天而已;張母說,她的兒子泳技很好,而手機有IP及TA發話區域,加上訪查山友,綜合各項跡證研判,當時家屬就告訴擔任救難任務總指揮的南投仁愛消防分隊長「一定要往溪谷找人」,但對方一度反問,「你兒子是不是和女友或家人吵架,故意躲起來?」
張母還說,她第一時間向台北市住家轄區天母派出所報案,要求調閱孩子使用的手機通聯,以利鎖定兒子在山區失蹤的位置,警方卻以國家機密為由,表明無法告知。
張父:警消未下切溪谷找人
苦守山區等待消息的張父說,警、消以每四人一梯共三天的方式找人,幾乎都集中在登山步道周圍,根本沒有下切溪谷找人,扣掉集合和入出山時間,每人實際找人只有一天;警、消後來對他說,救援的繩子不夠長,不能下切溪谷,支援的國軍部隊後來遇上起霧或下雨,也停止救援行動,上月下旬還沒找到人,國防部還發電子郵件追問家屬有關滿意度調查,令他欲哭無淚。
張父表示,為了找愛子,他花了七、八十萬元僱用一批山青,指定要下溪找人,對方本來說,有下切到溪谷找人,直到被別人找到大體,才改口說因沒裝備所以無法下溪底。
受僱山青 事後才說沒下溪底
他發現,另有一說是因為此地曾有原住民喪命,當地山青將溪谷視為畏途;也有原住民私下傳言,張博崴是被「阿信」(當地原住民語,指鬼神)帶走。張父感嘆說,如果當初搜救行動確實,孩子早被救出,而不是躺在溪畔睡袋內等死。
張家兩老對民間救難組織的協助心存感激,但高分貝痛批官方找人的方式不正確、沒效率,甚至沒有充分利用手機基地台鎖定位置;張母說,政府歷經八八水災等災難後,仍未學到救難經驗,官方上山救援只是隨便看看,做事不得法累死大家,讓搜救任務變得很辛苦,他們提出國賠不是為了錢,而是希望藉此喚醒政府機關重視救難資源、有效整合運用,並希望孩子是最後一個在山上的遇難者。
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11/new/apr/27/today-fo3.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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